后巷街

双花不逆不拆一万年。

流水账

张老师在平子退役后去为落花狼籍挑选主人的操作特别像寡妇相亲,噢这是可以说的吗,然后把相亲对象折腾得一个个差点ptsd,他自己本人倒是挺开心,挑选了一个在手下倒下时间相对比较长的做吉祥物应付老板,完了还是自己一个人摇摇欲坠地上场。

主要是心气太高瞧不上,也再没遇到第二个有天赋的狂剑,于是一边拉着家里小朋友往前冲一边骂骂咧咧,眼瞅着是有点疯癫,外放的情况比较少,多半是折腾自己,睡不着就没日练习,咖啡浓茶香烟轮着来,偶尔撞伤瞧着胳膊肘膝盖乌青一块会愣神,手上完全没留劲 死命按下去,钝痛过一阵还会笑。

不着调还是不着调,他这人一直这样,放狠话除了事关游戏其他都是怎么口嗨怎么来,能在嘲讽新人的时候漫不经心说“我确实跟孙哲平上过床。如果你真能带着落花狼藉跟我拿冠军,我也能跟你上床”,完事开始后悔,又不能表现,撑着一张黑化完成的冷酷脸回屋狠狠殴打枕头两拳。一边心里祈祷小孩有出息,一边忍不住又把人往死里虐。最后还感慨,不是孙哲平的确永远都不是。

睡不着,脑子里过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放空就会玩自己。他跟孙哲平一块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这方面需求大,现在倒是成了惯性,力没处使,经常会给自己弄伤,又在痛感里寻求快感,这里反而是没觉得自己有病,对这种感觉蛮上瘾。平日里提孙哲平名字少得可怜,自己弄时候快gc却会一遍遍叫,完事后贤者时间嫌弃刚才的表现,下一次又重蹈覆辙。

脾气没变多坏 本来就不算好,那几年更像炮仗,还是个哑炮与二踢脚无缝切换的,能耐着性子一条条分析某局技法高光失误,也能直接在记者招待会上与记者对喷,此事还上了热点。队友经常觉得自己在开盲盒,不知道今天进训练室究竟是挨一顿劈头盖脸的西南官话土骂还是见着个沉默雕塑。但队长的能力又确实强,不服来干,赢了队长给你做,任打任骂不还手。

他给队友施压,其实压力是自己身上背得多,分析来分析去全揽到自己头上,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实在是不想也不敢往回走,便硬生生朝前撞,到那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跟谁犟,只是“拿冠军”倒成了把他这人抻起来的唯一动力,像是或许万一他不再求这个了,也便连个精神气也吊不出来了。

于是他还在往前走,好像自己同最初没有分毫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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