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街

双花不逆不拆一万年。

【双花】母皇的后院起火了(以旁人视角看双花paro)


●不,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paro

●架空线

●大概是个系列文

●可独立成章

●内含原创角色,或许有隐性原创角色bg bl gl 不等,自由心证

●大概是个卖萌轻松向。

●如果没问题那么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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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昭阳王朝

记录:长仪公主

所见:男君×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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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长仪,是昭阳王朝十几代下来最平凡的公主之一,我父妃逝世得早,母皇对我也没什么印象。我一人留守在自己的小宫殿,身边的宫侍并不多,与我甚好的姐妹也只有长和一人。除却偶尔参加的皇室庆宴,或是同其他姐妹在重要节日出宫敬香,我的时日多数是用来在宫里游手好闲地晃荡,顺便记录一下自己觉得新奇的事。

我昭阳王朝并非传统意义是的以女性为尊,尽管母皇贵为天子,但其手下一些位高权重之臣多数仍为男性,或许除了继承方面,我朝与他国也并无太大不同罢。

但前朝也好,储君也罢,于我都相去甚远,嫡公主多才多德,再不济还有次公主和备受母皇宠爱的长和,我只想着今后能分得一小块封地,混混日子也是极好。

月初听那些消息灵通的姐妹私下里切切道母皇又纳了一名男君,据说长得是一个倾国倾城眉目含春,但具体多美我也不好形容,毕竟我也没真正见过。

只是听说母皇册封归册封,却再没进过那个男君的居所,可惜又一个好汉子的未来就这样断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了。

倒也不是我在刻意夸大,要说母皇的后院那真的是人山人海花团锦簇 ,幼时家宴我挨着父妃坐,探出头看满堂风情各异的男君终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后来长和寻了个由头带着我溜出了宴席,可算是平复了心潮澎湃的情绪。

不过花虽多,母皇摘的却极少,公主们能常见的男君除了各自父妃其实不出十个,而且这么多年偷逃出宫的也有些许,母皇在这点上便十分宽宏大量,只有有能力逃并且不被抓的,她也就当不知道了,只不过是再纳些新的进来。

想来母皇如今也都过了不惑之年,怎么也不考虑下自己的身体呢?

话是这么说然而这些想法我也只敢跟长和讲讲,长和当时的表情便有些复杂,她叹口气撇我一眼道,怨不得夫子不待见你了。

夫子是教我们习字的先生,因为我常常当堂指出他写的错字,如今偶然在路上遇到他都不会拿正眼瞧我了。

怪我太诚实吧。

不过前些日子我到正在宫里见过长得极其俊朗且面生的人,不过那定然不是母皇纳的男君。且不说那人衣着御医服,就那种刀削似的眉眼,坚毅又深邃的眼神,宽厚的胸膛,也不像母皇好的口,比起塞北西风母皇更喜欢江南水乡的隽永。

后来我便去向长和打听了那名御医,这种消息她了解比较广,毕竟她时常呆在母皇身边做事。

长和说我那日见着的御医名唤孙哲平,背景不明,仿佛一夕之间太医院便多了这么一号人物。太医院的人开始对其也有所顾及,不过后来见过其医术便也没人再说什么了,不过内部里面的消息是这个孙哲平上头有人,发了话说莫要刁难他。

而且孙哲平的样貌也是很对许多看厌了柔情男君公主的胃口,因此他频繁出入宫廷却也没多少人生疑。

我今日又见着了孙哲平,分明只是个御医,在后花园走路的姿态却好像在逛他自己的后院。不过我和他之间隔了一道绿林,我瞧见了他但他并未留意到我,他的视线一直对着前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名男子步履轻快地走近。

墨似的长发松散地绑在脑后,一身水色青衫干净明快,我细瞧了来人的双眼,浅色的眸子含着阳光折射出的光辉,含笑时令人仿佛误入缤纷落英之间。

我忽然想感慨世间除此再无真绝色。

我听到那个欢快得好似少年的男子在同孙哲平说些什么,声线带着南方人特有的软糯,不过有些小声再加上语速略快我也只能勉强辨认出他对孙哲平的称呼。

"大孙。"

对了 我身为一个正经公主,真的没有听墙角的毛病,我只是稍微得有些好奇,好奇这两人好似是相识许久的老朋友,我却想不出后宫里有哪种人能和御医交好,如果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是真真不会还在那听一耳朵的!

我正在思索的当儿那头浅浅的谈论声不知何时已然消失,只剩下有些奇异的呼吸声伴着喘息,我不禁瞥了一眼,瞬间慌张地别过脸。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即使是如此义愤填膺的文字也无法准确描述我当时震惊到好似被雷劈的心情。

透过浓密的树叶能依稀看到那两具亲昵依偎在一起的身体,唇齿相融。不 现在说什么兄弟情我也不会相信的,朋友间叙旧还需要伸舌头么!

天啊我这是摊上了大事,深吸口气平复心情,我选择赶紧离开。

刚想拔腿开跑的我忽的听到孙哲平有些低沉的嗓音,在唤着那名男子,因为声线挺符合其本人外貌所以我虽然此刻并没有来得及再看他们一眼也还是分辨出来了。

"乐乐。"孙哲平道着。

那时我的脑海中闪过几百万个宫里的人名包括我的一些皇姐皇妹叫长乐,安乐,阳乐之类的甚至某个侍卫家里的叫小乐的狗,可是最后我还是想起了长和同我说过的,母皇新纳的那个嫩出水的男君,叫张佳乐。

我叫长仪,万万没想到,我现在正在帮某些人做着要掉脑袋的事。

上回说到我不巧撞见了孙哲平和张佳乐的隐秘之事,后来我发现这两人其实嚣张的可以,孙哲平三天两头往宫里跑最后不是拐进了后花园便是顺道进了张佳乐的小偏殿,一路高歌。

我就好奇他们怎么一点分寸都不懂真的不怕被人发现抄家么为何如此光明正大为何还没有人告发他们?

虽然说母皇头顶一片大草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是他们这么理直气壮我毕竟也是公主总是要象征性地生气一下的。

嗯,开玩笑的。

我早就对母皇这种浪费别人大好年华占着啥不拉啥的行为很不爽了。

我现在躺在床上无病呻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孙哲平寻个由头让他又能被召进宫去找张佳乐谈情说爱,想想我如此伟大又无私奉献的精神品格,真不想说其实我是被威胁的其实我在偷看的第一天就被抓了包。

谁知道这两个汉子都会武的啊,不是说我昭阳王朝除非参军只有女子才可习武的嘛!我被这两个一个笑眯眯一个冷着脸的人抄小道压回了宫,哆哆嗦嗦地反抗说我要去禀告母皇,然后被孙哲平一拍桌子吓得差点跪了下去。

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喂!

不过相识久了我只想说他们俩真的都是很好的人。

孙哲平面对我时话不多但总会给我带宫外的吃食,让从前只能吃皇室食堂的我泪流满面直呼感谢,尽管我发现被我称赞过的吃食后来在张佳乐那里都会成堆地出现。

至于张佳乐,那真的是更不用说了,首先人家不说话光坐在那里对我笑一下我就能感觉一天都是晴朗的,虽然有时候他说的话会让我有一种十分无力甚至想暴打他一顿的冲动,但是思索了一下综合实力以及对方的孙哲平加成以及对方的颜值威慑力我还是骄傲地放弃了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最重要的一点是,乐乐和我一样地厌恶学习,这真是顶好的缘分。

我叫长仪,这回我又推掉了一门婚事被母皇又冷眼看待了一番,不给我淡定又从容,毕竟我曾经做过值得我吹嘘许久的事情。

我认识两个人,他们都长得很好看,当然这不是重点。

张佳乐是我在母皇后院见过的最绝色的人,我想就算全王朝上下都找不出几个更好看的了。

他是被人陷害而送入后宫的。

在这里不由感慨一下母皇治理自己的院子真是有待提高,瞧瞧现在害人都要把人害进宫了。

当然母皇自己也清楚自己纳错了人,严格来说其实也不要紧,因为张佳乐当时翘着腿边吐瓜子皮边跟我说他和孙哲平其实都是原来暗地里保卫母皇的人物,应该都是什么厉害角色吧,顺便也来做个任务。

陷害张佳乐的人也没想到他们串通母皇将错就错了。

入宫归入宫任务完成了这两人也是要告老还乡的,用词似乎有些不对,不过反正就是母皇心眼挺坏偏不光明正大地放乐乐走。

哎,母皇也是大心脏。

然后那两个同样单纯不到哪里去的人就找上了我,后来一个扮绝症一个假忧郁,让我帮他们逃出宫,可怜我这么正直又善良的人,怎么就傻傻地信了。

我那段时间又忙又害怕,一边张罗办事一边联系门路甚至还要弄清门卫的作息表,长和说我要有这毅力都能篡位成功了。

我真的是太好了,超好的!

反正最后我将公主玉印交到他们手上祝他们一切顺利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的,然后这两人出宫后消息还没传回来,母皇倒是破天荒找了我,将玉印还给我的时候是一脸的意味深长,我差点没撅过去。

现在我也经常收到那两个人游山玩水的来信,也没有个准确的地址,大概就是罢工不干两人一起逍遥快活去了吧。

乐乐的字还是字不如其人的丑,孙哲平的言辞也还是简短犀利。

不过这样就好。

至于我?

我有长和就够了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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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看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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