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街

双花不逆不拆一万年。

水象男人永不认输

乐子哥,一名活成刻板印象的水象男,平日里最大的爱好是不分场合开始唏嘘,譬如从百花战队门口被人踩烂的一朵野花联想到高中时候跑操为抄近道踩过的草坪,遂感慨时光易逝我的青春小鸟不回来,于是吟诗;孙哲平跟训练赛暴怒怼人的时候,乐子哥低眉顺眼杵在队长身边,越听越觉得此刻队长训话像极班主任抓典型,遂追忆中学生涯,回味被老师丢粉笔头的日子;跟孙哲平去战队边上偷吃宵夜,嗦着整碗浮红油的米线,想起自家楼下那饭店老板搬迁,悲从中来,甚至落出两滴泪。

在这其中孙哲平担任的角色有:掐着张佳乐后脖子把人从花坛边上带走;发现副队长眼神飘忽开小差,把人留下来再单独训一顿;抽一张纸递给被辣椒呛到流泪的乐子哥。

常言道做人不能总困在回忆里,但张佳乐打小就有这各大记忆联网随时随地搜索关联剧情的毛病,他本人倒不觉这是什么困扰,甚至挺享受其中。

不过唏嘘侠乐子哥在平仔离开后却基本没去唏嘘过事关对方的任何一件事,别说事情,连人名都少想,以至于某天翻到孙哲平的名札还会恍惚,原来孙哲平的“哲”是这样写。当然,这个与当代互联网环境下大批青年人提笔忘字的现状或许也有一定呼应。

有回熬完夜去食堂干饭,张佳乐拿了一桌菜,刷完卡发现菜要多了,还都不是自己爱吃的,只好一边在群里呼唤队友来吃饭一边捶胸顿足人不该在不清醒的时候去点菜,这是对食物的亵渎。完了队友们成群结队到场,莫楚辰观摩下菜色,也没过脑,直说这菜那菜不都是孙队最爱。

张佳乐抬眼瞥他。

莫楚辰自知失言,沉默而尴尬地往邹远边上挪一挪。

张佳乐倒是没啥特殊情绪波动,第一反应是莫楚辰怎么对孙哲平的喜好记得这么清楚,随后笑一下把事翻篇。

“我都忘了。”他只耸耸肩。

不过大部分时候张佳乐还是那个乐于唏嘘的张佳乐,譬如百花牌蜂蜜,譬如开在青岛的云南过桥米线,譬如很像宿管的张新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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